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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另一只手拿出女子口中的布片,指头放在唇边淡淡开口道:“舔干净。”

“江致!你答应过的,快放了我女儿!”郑文通眼眶通红,勉强沉下心冷静说道。

郑玉凝不断摇着头,嘴唇颤抖到说不出一句话,泪珠低落如雨,父亲的卑微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形,和为了活命而抛弃尊严的种种刺激让她处在崩溃的边缘,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。

“含住!舔掉就放了你。”江致厉声道。

“江致你休要欺人太甚!”锁链哗啦作响,郑文通再也压制不住怒火爆发而出。

“含住江致!”

“含住我要你死!”

二人的声音回绕在地牢中,郑玉凝仿佛置身深海,四周被黑暗包裹,二人争吵的压力让她缓缓沉入海底,大脑愈发窒息,无论如何挣扎亦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。

红唇微微轻启,对着挂满晶莹淫水的手指一口含住,舌尖来回舔动,脸颊收缩,脸部肌肉绷紧不断吸取指尖的淫汁。

“啊~谢谢主人的赏赐,您的手指奴婢已经清理干净了。”女子一脸崩坏模样,语气却恭恭敬敬,明显认清现实,如果再不服从等待自己的只会是更加惨无人道的调教与折磨。

江致此刻终于漏出一抹笑容,眼中满是得意,死亡只能让内心一时得到抚慰,而让她受尽折磨绝望的活着才是伴随一生的惩罚。

伸手插进湿漉漉的下体,紧致而又温热的壁肉蠕动着吃掉他的双指,直到深处两指微勾夹住宫颈。

“记住,从今往后为我而活,用你的余生来赎罪吧贱货。”江致在女子耳边淡淡说道,鼻息吹的耳尖红润,体内的手指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,各种奇怪的快感迫使她不得不乖乖服从

“是,主人”

转头对二人点头示意,一步步走向台阶向外走去,只留下一句:“用铁链拴住脖子就好。”

张寒与张黎面面相觑“咋办啊寒哥?”“怎么说怎么说呗。”

月光映在水面,反射出缕缕波纹,园中的少年单手撑着脸颊坐在台阶上,手拿一只糖葫芦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。

白千千提着花灯借着光亮远远瞧见背影孤寂的江致,走到台阶上提起裙摆靠着他坐下,眼睛随他一起看向园中早已枯萎的白玫瑰。

“想什么呢?要不要姐姐的胸口借给你呀。”

嚼着糖葫芦的江致语气淡漠随口回道:“在想明明这是苦的为什么还有人爱吃”

“可能是眼泪苦吧?我也想不明白”白千千将花灯向两人面前移了点,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哽咽的江致,泪水滴在手中的糖葫芦上,他毫不在意,一口咬下想感受其中的甜蜜,感受一下那个小丫头最爱的吃食。

纤手从腰间取下手帕,一点点擦去江致的泪水,看着一向乐观坚强的少年也会流泪让她颇为心疼,心中默默道:“终究是个十九的孩子,没经历过太多的离别。”

许久后,“千千,以后好好活着,别辜负小娥。”江致吃完糖葫芦,用力把签子扔向池中,一双黯淡的眸子紧紧盯着身前的白千千。

白千千预感不妙,为其擦着泪水的手抖了一下,抬起头目光不可置信的直视江致,轻轻对他颔首,片刻后低下头看向泛黄的草叶开口道:“我不想背负着别人的期望而活。”

少年身体一僵,又坐回原处开口找补道:“抱歉千千,今日我思绪有点乱,说的胡话,你别在意。”

“如果小娥活下来了,死的是我,你也会这般在意难过吗?”这一刻白千千的话语中甚至带了质问般的语气。

“会,我会在意,我会觉得不公,我会为你惩罚所有真凶!”

“就像现在一般难过,抱歉,我心有点乱,不是在怪你,只是想千千好好的。”江致知道自己的举动很幼稚,毕竟上辈子不过二十五六,能成熟到哪去呢,难免意气用事。

岸边寂静无声,白千千看着园中央枯败的白玫瑰淡淡“嗯。”了一声,良久才道:“如果我的人生能如此该多好。”

女子提着花灯原路返回,手帕丢在泥土之上,徒留下双手抱头心乱如麻的江致吹着冷风,他犹如一条无家可归的狗,对施以援手的人胡乱撕咬,此刻的后悔与无奈也应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三日后。

江致指挥着丫鬟清扫房屋,将小院里收拾的一尘不染,转头对着门口的车夫道:“先去府外等我吧,说几句话就。走”

车夫点了点头,“驾”驴车载着货物离开,江致在桃树下温好了茶,等着那女子的到来

夜莺随着白千千在拐弯处与驴车错身而过,二人步入小院见江致招呼到:“快请,快请,茶还是热的。”

夜莺很有眼力见,带着清扫的丫鬟们离开,小院中只剩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女。

石桌前两人相顾无言,只有秋风吹落树叶的沙沙声。

“为什么要走?”白千千率先开口问道。

江致笑了笑,抬手行了一礼道:“多谢夫人关心,不过是搬出去住,依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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