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鹅鹅!”
&esp;&esp;凌衔星盯着自己仿佛智障的样子,笑得险些岔气。
&esp;&esp;“去给郁江倾看看!”
&esp;&esp;凌衔星向来执行力强,这念头刚冒出来,他人已经一溜烟朝着房间外跑去了。
&esp;&esp;打开房门,隔壁就是郁江倾的房间。
&esp;&esp;凌衔星拍拍门,“郁江倾你在吗?”
&esp;&esp;“郁哥哥,郁先生,大郁同学?”
&esp;&esp;里面没有第一时间回应,过了好一会儿,房间门才打开。
&esp;&esp;郁江倾似乎是刚洗完澡,修长的身躯裹在黑色睡袍当中,周身透着湿润水汽。
&esp;&esp;凌衔星看呆了。
&esp;&esp;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郁江倾衣冠不整的样子。
&esp;&esp;不对,也不能说衣冠不整,这就是件很正常的睡袍。
&esp;&esp;主要是郁江倾平时太正经了,高中的时候就连睡衣都是把扣子扣得规规矩矩,好像多露一点皮肤出来就要掉块肉一样。
&esp;&esp;长大了也是穿着正装,比之高中更夸张了,手套都戴上了,简直恨不得跟整个世界隔开来。
&esp;&esp;而现在,郁江倾睡袍领口微敞,腰间带子松松垮垮系着,一种不同于平日里的散漫感扑面而来。
&esp;&esp;凌衔星靠近几步,奇怪地发现对方周身的水汽是冰凉的,就好像刚才洗得是冷水澡一样。
&esp;&esp;不可能吧,这种天气洗冷水澡,郁江倾又不是受虐狂。约葛
&esp;&esp;“什么事?”郁江倾淡淡问。
&esp;&esp;下一刻,一个毛茸茸的爱心扫过他的脸。
&esp;&esp;“锵锵锵,送你一个爱心!”
&esp;&esp;凌衔星笑得很开心,一边说一边晃着自己的脑袋,“喜不喜欢?”
&esp;&esp;“”
&esp;&esp;那个呆毛扎成的彩色爱心在凌衔星头顶不停晃悠,就好像在朝着郁江倾打招呼,表达着热情。